沅沅,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()息(xī )吧?陆与川低声问道。 她既(jì )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()认()定了——是真的! 如果是容恒刚(gāng )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(huì )儿他是真()的()生气了。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(xià )来,还故()意()挤了挤她。 陆沅(yuán )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(bú )着的()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(zì )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()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(wú )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(lái )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()样()——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(jiū )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()以()(yǐ )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 陆沅没想到这(zhè )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()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(qiǎn ),爸爸怎么样了?